今年初,马东聊到追星话题的时候,很认真地说了一句话:我完全能理解,“流量”这个词,放在任何一个名词前面,好像都自带争议属性。有人认为,“流量”打造出了很多我们不太喜欢的人和物,让他们势不可挡地蹿红。他们不理解这些人到底有什么优势,就突然坐拥千万粉丝,还不断地出现在大众视野里面。这很容易给人一种感觉,如此汹涌的“关注”是很难控制,又难以捉摸的,所以它好像很“危险”。但问题是,很少有人会再往下思考,“关注”的本质到底是什么?任何一个明星和红人都不是凭空多出来几千万粉丝,发一条动态就几万赞,这些“热度”不会凭空出现,而是实实在在地,至少有相当一部分人,在发自内心地关注和喜欢他们。人和流量的关系就像滴水和洪流,无数的人聚集在一起,往同一个方向走,他们共同的喜爱和关注,造就了明星和红人的出现。而很多人表现出的“不喜欢‘流量’”,更类似于一滴水没有加入某一股洪流,也不明白那股洪流为什么要去集体奔向那个方向,于是认为洪流是不可理解的。但换个角度说,当你表达出这种“不喜欢”的同时,其实也已经置身于另外一个洪流中,与其他的水滴一起汇聚成潮,奔向另一个地方。我刷抖音的时候,如果一段时间内经常关注同一类博主,并且只刷他们的内容,那么我再刷广场的时候,因为我的用户习惯固定,就会收到相关的内容。不管是电影,美食,还是各种冷知识,我刷一个,就能很快发现与之类似的。也就是说,我越喜欢一样东西,不断地给它关注,它就越会在我的世界里不断出现,大量存在。我觉得这是很人性化的,至少相比于不管我想不想看,都把大量冗杂的信息推到我面前,我更希望我每天上网看到的,都是我感兴趣的内容。在这种推送下,我会为了看到更多喜欢的内容而不断关注和点赞感兴趣的博主,那么这些博主得到越多和我一样的人的关注,也就越有动力产出更多好内容。更多的人看到了“博主因为产出好内容而万众瞩目”,也就同样更愿意提高自己内容的水准。这是非常良性的竞争,背后的驱动力,就是我们每个人提供的“关注”。所以,当我们恐惧“流量”可能会制造出越来越多我们不喜欢的人和物时,其实我们每个人,也都有力量去为自己喜欢的世界投票。就像我前面举的那个例子一样,无数滴水,总能汇成“洪流”。也许还有一部分人担忧的是,我们凭什么保证大多数人喜欢的明星和红人,就一定是好的?但事实上,根据我的观察,2020年走红的不少明星和红人,和主流的价值取向并不相悖,大家的审美和对待美好事物的态度,都在持续向更好的方向迈进。比如去年因为演技炸裂广为人知,抖音拥有900多万粉丝的辣目洋子。微胖,相貌平平,并不是大部分人刻板印象里的“红人脸”。但是看过她的几个视频就会知道,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女孩子。演喜剧非常自然,看不出刻意扮丑取悦观众,反而有一种自带的,轻松诙谐的感染力。后来又挑战自我,出演《小偷家族》这种非喜剧题材,也格外真实动人,被尔冬升评价“有拿影后的潜质”。她现在坐拥巨大的流量,但绝不是传统定义里的“流量明星”。大多数人喜欢她,或许是从她身上看到了年轻演员里不太常见的演技和天赋。虽然是讲解奢侈品,但他的视频没有丝毫浮夸和凡尔赛,相反,他面对镜头永远是这个表情:淡定到有点面瘫,用讲段子的冷幽默,聊几百上千万的珐琅表。选题也千奇百怪,去夜店戴什么表,打王者荣耀戴什么表,骑摩托车戴什么表……他说他没怎么刻意研究过短视频,都是想到什么就分享什么,信手拈来。但这背后,是他从中学起就对腕表感兴趣,在加拿大进修五年,一直跟着一位汉密尔顿表厂的退休制表师学习,了解表的内部构造。如今国内有一半的珐琅表盘都出自大能的工作室,可以说在这个领域,他已经成了全国数一数二的“行家”。他能有这么多粉丝,是观众自发地选择去了解和探索新奇有趣的小众知识,也是对他这么多年以来兢兢业业的匠人精神,发自内心的尊重和钦佩。还有2020年最牵动人心的,知名眼科医生陶勇,更是承载着人性中最闪光的一面。陶勇医生的抖音内容很丰富,有他介绍眼科专业知识,也有他新书《目光》的摘录,以及接受采访的时候,一再向社会各界关心他的人表示感谢,甚至还有自己吃了什么,去哪里玩了的日常。此外,2020年,笑容澄澈的理塘少年丁真,“甜宠一姐”,甜美少女赵露思,专注竹编手艺50多年,守护非遗文化的老李,都拥有无数粉丝,占据人们的视线焦点。相反,我希望类似的,有自己独特才华和闪光点的红人越来越多,也希望更多有梦想,有才能的普通人可以为人所知,找到让自己发光的舞台。网友们用一个一个的关注和点赞,就可以把他们推到台前。换句话说,是每个人的选择,让千万滴水汇集,让“洪流”往我们所希望的方向流淌。作为无数个体的集合,我们不可能把洪流截断,但却可以引导它的流向,而且,我们也的确正在这么做。一个世代传承“舞狮”技能的家族,一次表演被围观群众传上抖音之后,走上了一条从未见过的坦途。我在抖音上搜索“绣球”看过完整版之后,深切地感受到,这是传统文化的魅力,是匠人的魅力,也离不开无数网友的助推力。事实上,不管我们每个人支持与否,洪流都在奔涌向前。我们能做的,也就是在奔涌的潮水中守住初心,用每一次点赞、关注去引导洪流走向更好的方向,把我们的每一次驻足凝成力量,去传递更多的美好价值。当我们发现,我们自己就是“流量”本身,就是洪流中的一股水花时,我们就应该积极奔向前方。如果关于“洪流”,关于网红,关于2020年的热点人物和事件,你也有话要说,欢迎在评论区留言,点赞最高的前十名将会获得由抖音官方提供的手工绣球礼盒一份。希望它能为你带来一丝新春的喜悦,也希望在抖音,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洪流,找到自己的小美好。-END-
本文系作者:
雷斯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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