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拼多多对营销费用的投入,一直坚持高标准的ROI(投资回报率)。”在刚刚过去的2021年第三季度财报电话会上,拼多多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陈磊点出了拼多多全新阶段的公司策略——轻营销重研发,利用拼多多在技术方面的优势,进一步推动农业数字化。发展重心的转变也明确体现在了拼多多的财报上:2021年以来,公司已经连续三个季度营销费用呈现下降趋势,三季度研发投入更是创下新高。在第二季度利润全部投入农研之后,拼多多本季度全部利润还将继续投入“百亿农研专项”。在互联网大户们业绩全面遇冷的当下,拼多多虽然三季度营收不及市场预期的264.74亿元,仅有215.06亿元,但整体经营情况却是稳中有进;按照美国通用会计准则(GAAP),其经营利润达到了21.39亿元,归属于普通股股东的净利润为16.4亿元。众所周知,拼多多在上季度财报发布之际宣布了一项重要决定——设立“百亿农研专项”,并将当季和后几个季度可能的利润,优先投入这个专项,直至达到100亿元的总额。而在二季度,按照美国通用会计准则(GAAP),拼多多的运营利润为20亿元,归属于普通股股东的净利润为24亿元。农业的投入是一场马拉松,长期对于公司意义重大,但是这项长期投入的效果不会是立竿见影的,大部分投资者不会那么耐心,拼多多的“务农”决心可见一斑。市场也开始重新审视拼多多,不再揪着“烧钱换增长”的故事不放,取而代之的是用发展眼光看问题,了解并接受拼多多“科技助农”“技术促发展”的成长路线。关键转变:一“轻”一“重”
11月26日,拼多多发布了2021年第三季度财报。财报显示,拼多多第三季度营收215.06亿元,虽然不及市场预期的265亿元,仍较去年同期增长51%;按美国通用会计准则,本季度的经营利润为21.39亿元,归属于普通股股东的净利润为16.4亿元,市场预期为-17亿元。在拼多多讲出的“烧钱换增长”故事里,外界因为被社交裂变、百亿补贴疯狂轰炸,一直将目光聚焦在平台用户增长上。三季度,拼多多平均月活跃用户数达7.415亿,虽然单季度月活用户增长只有300万,但截止2021年9月30日,拼多多年度活跃买家数达到8.673亿,依然是全球用户规模最大的电商平台。这份喜忧参半的财报发布后,或许因为市场还没有从旧故事里反应过来,加上南非发现新冠新型变异毒株Omicron导致道琼斯指数暴跌,拼多多11月26日美股开盘即下跌。要知道,三季报最重要的点在于,拼多多公司策略的转变——“轻营销重研发”。“与过去 5 年的重营销相比,转向重研发是一项重大的战略转变。”在接任拼多多CEO一年、董事长半年后的陈磊坦言,从营销转向研发是拼多多过去这段交接期的两大主旨之一,“我们(拼多多)管理层是工程师出身,为了尽可能地发挥这方面的优势,我们正在加大对研发的投入。”从实际经营数据来看,这项策略也得到了很好地贯彻 。在美国通用会计准则下,2021年三季度,拼多多营销费用为100.51亿元,环比减少3%,连续三个季度呈下降趋势;与此同时,平台加大了对技术研发的投入,本季度研发费用再创新高,达到24.22亿元,主要用于技术平台的投入和研发人员的招募;据拼多多年报披露,公司研发人员占比约60%。
▲拼多多2021Q1~Q3销售与营销支出(制图:零态LT)
营销费用减少、研发费用增加,无疑也成为了整个三季报最大亮点。根据拼多多Q2设立百亿农研专项时的介绍,这个由陈磊亲自牵头的项目,旨在面向农业及乡村的重大需求,不以商业价值和盈利为目的,致力于推动农业科技进步。不难看出,“轻营销重研发”的关键方向调整,是回归公司业务本身、顺应全新消费诉求、兼顾企业社会责任下的一次转变,是拼多多放弃短期盈利、价值回归的重要表现。深度扎根:科技与农研
如果探寻拼多多发展农研的基因,可以追溯到公司成立之初。六年来,拼多多的基本盘就一直是农业,近几年更是收获了不错的成绩:2019年平台农产品和农副产品成交额超1364亿元;2020年农产品订单同比增长超过100%,商品交易总额超2700亿元;2021年上半年,拼多多农产品和农副产品订单量同比增长431%。长期与农业打交道积累下经验,也让拼多多看到了其中的机会——通过帮助农业进入数字经济来创造价值。换言之,就是利用拼多多在技术方面的优势,推动农业数字化。作为中国最大的农产品上行平台,拼多多致力于农产品基础设施方面的建设,在对农业进行数字化改造时重点从两个方面入手:中国农业发展存在的资源约束性大、规模化程度低、生产效率不足和农产品质量不高等问题,不仅严重影响着农户的成本和效益管控,也让消费体验打了折扣。为了帮助解决销售端问题,拼多多通过打造全新的“农地云拼”、“以销定产”模式,将分散的农业产能和农产品需求在“云端”拼在了一起,从而让更多农产品能够直接触达消费者,帮助消费者丰富“菜篮子”、农户鼓足“钱袋子”。而在供应端,农产品流通损耗一直是困扰行业的大问题。调研显示,中国果蔬类农产品在流通环节的损耗高达20%-30%。拼多多则以数字化为依托,在全国范围内持续重投入建设冷库、生鲜冷链物流体系等基础设施,建立适合于生鲜农产品的供应链体系,从而缩短农产品上行链路,提高流通效率,降低损耗。用陈磊的话说,区别于努力追赶,拼多多正以全新视野和不限于投资传统设备的方式,建立一个灵活而领先的农产品物流新体系。对于整个农产品物流供应链来说,拼多多彻底改变了过去农产品流通贯行的中心辐射模式,让点对点交付变得更容易。与此同时,拼多多还将注意力聚焦到了农产品上行“最初一公里”众多分散的果园和农田,从技术和人才两方面着手,帮助推进农业和农村的数字化建设。据拼多多透露,在人才培养方面,拼多多与联合国粮农组织、新加坡食品与生物技术创新研究院等世界一流的农业机构合作,除了涉足科学种植、农业机器人等领域,更重要的是“扶贫先扶智”,通过“多多农研大赛”发掘和鼓励更多青年才俊将农业作为他们的职业选择,并为年轻农业技术人才量身定制了包括温室园艺、作物管理和建模等在内的课程和培训。“多多农研大赛”的举办,还实现了从农业技术到切实地帮助提升农业产量的目标。据财报信息显示,今年9月,进入“第二届多多农研大赛”决赛的4支AI战队,开启了为期6个月的番茄种植比拼。在云南的“多多农研基地”,4支战队正在通过远程的方式悉心培育番茄种苗;预计12月,首批AI番茄就将挂果成熟。
▲云南昆明多多农研比赛基地,4支决赛战队正通过AI种植番茄
据云南省农业科学院花卉研究所的研究员阮继伟向外界透露,AI番茄无论是在栽培成本、产量品质等方面,均较传统方面有明显优势,“平均一亩地可以省去80个工人,按照一个工人100元算,就可以节约8000元成本。”种种迹象表明,拼多多的科技助农不止局限于农产品供需匹配环节,而是拓展到了产业链上游,寻求从源头帮助提高产量、营养和环境可持续性的技术解决方案,基本实现了技术改变农业产销链效率。时代命题:增长和责任
2020年,拼多多获颁了全国脱贫攻坚“组织创新奖”。这既是对拼多多的巨大鼓舞,同时更是沉甸甸的责任。随着中国最大农产品上行平台建成,拼多多不仅有效地帮助了农村地区摆脱贫困,也是建设现代化农业强国的重要力量。放眼整个行业,效仿拼多多建设源头工产、打造产业带、科技助农的互联网企业越来越多,随着队伍日益壮大,中国农村各类生产要素迎来了优化重组,农业社会和商业环境也正进行深层变革。新华社瞭望智库《2021农村电商发展趋势报告》(简称“《报告》”)分析认为,受限于土地状况、生产主体等客观及历史沿革,中国传统农产品价值链仍面临小农户经营、交易成本高、产业链过长、超时空交错、信息流失真等在内的经典难题。
▲农产品供应链演化趋势(图片来源 :《农村电商发展趋势报告》)
在冗长的旧式农产品产销链中,往往各环节参与者赚钱不易,消费者也“越买越贵”。而农货上行表面看是简化了农产品流通路径,深层次剖析则是一场重配农业生产要素的革命,是小农社会背景下实现农业现代化的重要历史机遇。《报告》指出,拼多多创新的“拼农货”体系,建立起了生产端直连消费端的超短链,不仅解决了消费者出高价、生产者不赚钱的难题,更让中国农业突破土地分散化制约,实现大规模上行,在此基础上形成了全新的生产要素和价值分配机制。公开数据显示,截至2018年底,拼多多就帮助了千万级小农户和4.832亿消费者打造出农业“超短链”,累计带动62000余名新农人返乡。到了2020年6月底,拼多多平台通过农产品上行的“模式创新+人才培育”两大体系,带动全国新农人返乡创业人数超10万。最新数据,已经有超1600万农户可以通过拼多多平台对接全国消费者。在流量红利见顶的大环境下,积累了庞大用户群的拼多多,新阶段任务也从拉新获客转变为稳住基本盘。发展农业科技,盘活农户和农产品,也意味着改变了产业链物流和“最初一公里”的效率,能够充分保障平台产品的低价,也就保住了拼多多的核心竞争力。“拼多多是做农产品起家的,更多满足的是用户日常的基本需求。我们希望能够为用户提供柴米油盐酱醋茶这样的商品服务,这点是与其他电商企业存在差别的。”陈磊在三季报发布后的电话会上说。如果说用户是拼多多的核心资产,那优质平价的农产品就是吸引用户的磁铁。为了稳固核心资产,拼多多变得越来越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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